翼玖-今天雷女士瘦了吗

敬搅拌冰茶的声音。

【云次方】我是王晰,我很模糊

★王晰视角
★主云²,微量深呼晰

★沙雕预警,轻度ooc预警,日常玩梗



正文:




01.

大家好我是王晰,我最近的心态如题。


一切都得从我参加了芒果台的一档综艺说起。


这是一台逼格很高很上档次的声乐节目,选手们不外乎两种人:一种是巨佬,一种是爱装逼的巨佬。


第一种比如阿云嘎,第二种比如郑云龙。


他们俩在业内名声比较大,还是多年的老同学,第一期刚来的时候就属他们俩熟络,郑云龙还会调侃地叫对方老班长。


当然那时还没有被兄弟情毒害的我看着嘎子笑得满脸褶子如沐春风,心里暗自感叹了一下一块上过学关系就是不一样。


不然怎么还能那么多年没见上来就躺人家腿上睡觉呢。


直男的友谊,我微笑,大家都懂。


02.

大家好我是王晰,我最近有点怀疑人生。


作为一名英年早婚人士我在这个大型单身男性交友综艺中自带一层buff,走到哪都会收获大把艳羡的目光,还有人偷偷跑来向我取经。


那我肯定倾囊以授啊,几个月一起飙歌一起挨骂的情谊还是有的。


但是后来我发现这事不太对劲,那位青岛光头强在我正路门派的悉心教导下似乎还是走上了邪门歪道。


不是指自拍角度。


至于是怎么发现的呢,有一天蔡程昱这个小皮皮虾跑过来拉着我要自拍,我顺手把嘎子招了过来,于是那位恨不能长在嘎子身上随他到天涯海角的小王子也顺理成章地入镜了。


蔡蔡可能已经被龙化了,拍照水平实在是不敢恭维,四颗大头挤在镜头有限的空间里,显得有点滑稽。


照片发到微博上,热心网友们帮我们制作了全家福,效率极高。


我是慈祥的爷爷,嘎子是爸爸大龙是妈妈,蔡蔡是我们捧在手心里的小宝贝儿。


当时的我还没有注意到我们这个临时组建的原生家庭里性别比例失衡的问题,只是觉得自己平白无故长了辈分还挺高兴的。


然后我很快就被教做人了。


03. 

大家好我是王晰,我觉得阿云嘎和郑云龙有问题。 


 

不要问我一个钢铁直男是怎么克服了心理障碍的。 


 

事情是这样的。 


 

一期节目录完,被出品人按在地上摩擦过一遍撸得秃噜了皮儿的我们决定一醉方休。 


 

男人嘛,又都正处在血气方刚的年纪,当然是怎么丢脸怎么喝。我酒量不上不下非常尴尬,几杯白的下去眼看就要晚节不保,情急之下甩出了有妇之夫的护身符,才避免了被一群疯狂的小学生灌趴下的命运。 


 

郑云龙真是让我开了眼,千杯不醉万杯不倒,喷着海蛎子味儿的国骂清了大半张桌子,单枪匹马横扫千军,闹到后半夜,直到高冷装逼犯人设彻底崩了个干净才消停下来。


 

届时屋子里除了我,就只剩阿云嘎这个滴酒不沾的中国好男人还保持着清醒。 


 

喝多了的郑云龙黏人得令人发指,一米八七的大长条硬塞也要塞进嘎子怀里,把自己折得七拐八翘,长手长脚的八爪鱼一样把嘎子缠得死紧,嘴里嘟嘟囔囔的不知在说什么。 


 

而嘎子看着他的眼神直接吓得我一激灵,喝下去的酒都顺着冷汗呼呼地往外冒:怎么跟我看我老婆的眼神那么像呢?! 


 

事后嘎子还一本正经地说他俩是兄弟情,郑云龙高贵端庄地坐在他旁边,好像那天晚上的疯婆子他根本不认识。 


 

兄弟情。行吧。 


04.

大家好我是王晰,我被人推进了火坑。


节目播出后我们一般都会一起看,几个老爷们儿深更半夜挤在一块看一档声乐节目,这画风怎么想怎么诡异。


最开始看出端倪的还是蔡蔡和方方他们年轻人。


“哎你们发现没有,大龙哥唱歌的时候镜头老是切给嘎子哥!”


“上期嘎子哥唱歌的时候大龙哥的戏份也很多啊,早习惯了。”


我慢慢眨巴眼:“那可能是他们关系比较好的原因?”


他们俩一起转过来看我,眼里满是“爷爷你果然老了么”的神情,看得我毛骨悚然。


蔡蔡长叹一声:“晰爷你知道cp是什么吗?”


我被他神神秘秘的样子唬住了,颤颤巍巍地试图证明自己还在年轻人队伍里:“知道啊……”


“微博上有个东西叫cp超话的。”方方一脸正直。


我想起前两天看到几个助理小女生老是聚在角落里盯着手机屏幕嘿嘿嘿,直觉告诉我吸猫不是这么吸的,于是溜过去一探究竟,被发现,偷看未遂,也没觉得有什么。


也许是我太乃已五了,我心痛地认识到。


“爷,搜云次方。”蔡蔡拍拍我的肩,脸上神情刚毅壮烈仿佛壮士断腕,“我只能帮你到这了。”


05.

大家好我是王晰,我现在是云次方的cp粉头。 


在这里我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在这里嘎子和大龙一个眼神一个微笑都是爱的见证,在这里同框相当于出柜,搭话相当于调情,同台相当于结婚,有一点肢体接触都能让姑娘们原地起舞高唱今天是个好日子。


而我的定位居然是个红娘?!


好心的姑娘们本着能成一对是一对的原则也顺手把我跟周深绑了,一个High C一个Low C倒是毫无违和感。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可爱的男孩子是世界的宝物。


虽然我觉得我对深深更像是父爱如山。


在这样热烈而又浓情蜜意的环境里泡了两天以后我感觉自己快要精分了。


要不是我知道他俩酒店不在一屋,我几乎真的要以为他俩睡过了。


我有点怕了,于是去找圈内知名的郑云龙毒唯高天鹤了解情况。


天鹤抑扬顿挫信誓旦旦,拍胸脯拍得直咳,激动的尾调颤抖着破了音:“晰哥我跟你讲,大龙哥要是个基佬,我下半辈子都封嘴,绝不再吹一个字的彩虹屁!”


我不置可否。


某天节目录完后已经很晚了,大家基本上都各回各屋睡觉去了。我接了个助理的电话,回房的路上走廊里已经空无一人。


路过郑云龙房间的时候我发现房门开了一道缝,屋里灯开着,安静如鸡。


我感觉不太对劲,上前小心翼翼地推开门,屋子里没人。


刚才在后台大龙困得都快要站不稳了,全靠嘎子在背后撑着才没就地瘫倒,现在这祖宗又上哪作妖去了?


怕不是又溜出去借酒浇愁了吧。


我一边感叹年轻人喝酒伤身一边继续往前走,又走过嘎子的房间。


里面怎么隐隐有说话的声音?!


我的思想开始交战,灵魂开始沸腾,被cp超话驯化成了一台显微镜的我瞬间脑补了一出兄弟情深午夜长谈的戏码,鬼使神差地,我就凑到了门边,跃跃欲试想要挖墙脚。


然后我就听到了大龙暴躁而刻意压低了的吼声:“我操我不会弄!你来!”


那一刻我脑海里白光当头劈过一路火花带闪电,自动生成一大段过不了审的敏感内容——


靠,这俩大晚上的挤在一间房里,有伤风化啊有伤风化!!!


也不知道我当时是哪根弦搭错了,上去就大力推开了房门,仿佛头顶青青草原的丈夫捉奸现场。


然后我就看到大龙背对着我坐在床沿上,嘎子跪在他身后,正跟他造型繁复的演出服上的拉链作着斗争。被开门的动静惊动,两人猛地回过头齐刷刷地盯着我,盯得我浑身不自在。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我艰难地咽了下口水:“……还没睡啊?”


嘎子认真地点了点头,语气里满是真诚:“哥你来的正好,帮忙搞一下这个拉链呗。”


大龙看看我又看看嘎子:“还是你弄,我不喜欢别人碰我脖子。”


我:“……那我先告辞了,再见。”


反手拉上了门。


我叹气:主公这是被妖姬所惑,国将不国也。


我变了,我不再是从前那个单纯的王晰了。


回自己房间后收到了蔡蔡发来的消息:“爷你睡了吗?!看这个!!!”一张截图。


我点开图片,是嘎子在粉丝评论下的留言。


“阿云嘎Musical:我跟大龙准备明年领证。”


我沉默良久,长按,保存。


然后给蔡蔡回了一个奸笑表情。


反正嘎子的软肋已经被我抓住了。下期选人,他要是敢动周深,我就敢动大龙,看你找谁结婚去。


07.

大家好我是王晰,我现在正在倒计时。


马上就2019年了,我可以准备催婚了。


真想看到鹤儿被彩虹屁憋死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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